上升到人情往来的角度。
如果继续拒绝,陈峰以后有事,还真不好意思找高家。
“陈峰,以后你不在家招呼一声,婶子去你家帮忙盯着。”
高婶拿出悍妇的霸气。
即便是大老爷们,高婶都敢和他们动拳头。
要是有不开眼的长舌妇上门找麻烦。
高婶保证打的这些人哭爹喊娘。
告别高大山一家,陈峰终于可以放心去镇上。
“徐主任,外面有村民找你,说是过来看望您的。”
白河镇,公社办公室。
负责治保工作的徐海涛愣了一下。
见状,进来汇报的公社干事低声道:“这个人拿了不少的东西,我闻着有点像是肉。”
“让他进来!”
下面日子不好过,公社的日子同样也难。
虽说是吃着皇粮,每月领工资,分粮票。
问题是物资短缺。
有钱有票也没地陈花。
不一会,扛着麻袋,手里紧着小布包的陈峰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您就是徐主任吧?您好您好,我叫陈峰,家住大河村。”
放下东西,陈峰态度客气地自报家门。
“陈峰同志,我们好像没见过吧?”
徐海涛吸了吸鼻子。
麻袋里冒着刺鼻的血腥味。
只有刚剁好的肉,才会有这种味道。
“您没见过我,但见过我爹,我爹名叫李建国是我们村的猎户,有一年您借了我爹十块钱看病,您高风亮节,做好事不留名,我爹却以及记在心里,临终前特地嘱咐我,一定要找到恩人。”
“徐伯伯,我终于找到您了!”
说罢,陈峰退后两步,冲着徐海涛弯腰鞠躬。
“李建国……我借过他钱吗?”
徐海涛有些懵。
这年头叫建国,建军,建设的人多如牛毛。
徐海涛认识的人里面,起码有十几个李建国。
可没有一个生活在村里。
更没有人曾经当过猎户。
“徐伯伯,听说您家的孩子患有一种恶疾,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东西,或许能治您孩子的病。”
陈峰打开小布包,拿出一块几厘米大小的东西。
“这是猪胆?!”
徐海涛猛地站了起来。
“是猪胆,不过是野猪胆,听说野猪胆入药效果,远远超过普通的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