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寻找着能吃的东西。
全然没有注意到头顶锋利的箭头。
“咻!”
箭矢好似流星破月,精准刺入野猪面门。
“嚎嚎!”
头部中箭的野猪顺势倒在地上,口中发出尖利的惨叫声。
陈峰麻利地从树上爬了下来,拔出打磨过的猎刀,朝着野猪的脖颈处拼命砍。
不拼命不行啊,这头猪叫的忒大声了!
一旦引来猪群或者亲爹妈。
陈峰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随着猎刀一下下砍向脖颈,更加凄厉的惨叫响彻半山腰。
声音之大。
甚至让陈峰感到了耳鸣。
“呼!”
不知砍了多少刀,野猪身首异处,猪头咕噜噜的滚落到陈峰脚下。
野猪脖颈大动脉喷涌出泉水般的血液。
喷溅的陈峰好似血人。
秉承着野猪全身都是宝的原则,陈峰拿出麻绳将猪头捆在腰上。
又将大部分打猎工具藏在草丛。
取出另一段麻绳,三下五除二的捆好无头猪。
惨叫声可能引来猪群,刺鼻的血腥气还将引来更多的野兽。
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三更半夜。
一幕恐怖的景象出现在村里。
满身是血的陈峰吭哧瘪肚的背着重达一百多斤的无头野猪,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家走。
“唉,还得是亲娘啊。”
返回到自家的篱笆小院门口,陈峰正想用刀调开门栓,没想到院门根本没上栓。
轻轻一碰就开了。
知道是母亲给自己的留的门,陈峰拖拽着地上的野猪进入院中。
本打算在院子里对付一夜。
转念一想,陈峰又觉得不行。
万一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大妹和母亲看到自己这份尊重,保准要吓晕一个。
低头朝着手上吐了两口吐沫。
陈峰走向院子里的水井,放桶打水洗澡。
“天老爷啊!哥,这头野猪是你打的?!”
听到外面有动静,一直没睡的陈柔大着胆子拎着煤油灯出门看情况。
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地上的无头野猪,还有……
穿着花裤衩的陈峰。
“小点声。”
顾不上解释,陈峰一个箭步冲过去堵住大妹的嘴。
只要吼上一嗓子。
附近几户人家都要亮灯。
“野猪是我去山上打的,千万别吵吵,要是让刘家那群王八羔子看到,少不得一堆麻烦事。”
陈峰凑到惊慌失措的陈柔耳边,大致讲了今晚的狩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