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栩然正想摘果子做果脯，这些脆生的果子正适合，乔栩然没拒绝，接下了豹雨的果子。

晚上，两个人做了煎肉排，炒面条和炒青菜，乔栩然还倒了点酒。

看了坛子一眼，乔栩然皱眉：“明天我们摘果子酿酒吧！这次多酿点，正好在冬天酿好，大雪天喝酒，身子也暖和一点。”

“嗯嗯。”蛇铮摆好盘，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蛇铮拿来一片叶子，眼含期待：“崽崽，你不是要教我写字吗？今天开始好不好？”

“好，过来我教你。”乔栩然先在叶子上写了一到十的汉字，教蛇铮认字，他念一个，蛇铮念一个。

念熟之后，乔栩然让蛇铮学着他的字在另一片叶子上抄写。

他们写字用的是炭块，外面包一层叶子，用麻绳绑起来，写起来很方便，唯一不方便的，是抓久了手磨的痛。

蛇铮握着笔，用的力很大，差一点划破叶片。

写出来的字和蛇铮一样，都是蛇。

乔栩然从身后抱住蛇铮，和一年级的老师一样，握住蛇铮的手，一笔一划带着写字。

乔栩然踩着凳子，第一次感受了蛇铮抱他的感觉，呼吸间全是蛇铮的味道，鼻息打在蛇铮后脖颈，那一片逐渐开始泛红，发烫，蛇铮动作也没有那么柔软，写的字从柔变刚。

“别这么僵硬，放松。”乔栩然带着笑意的声音让蛇铮身体烧起来，不自觉的动了下身子：“崽崽，我会写了，你坐我旁边教我写吧！”

“不要，你快，我这样站着好累。”乔栩然低头看着蛇铮发顶，黑发茂盛，一个没忍住，乔栩然咬住蛇铮脖子，留下一个牙印。

“哼～”蛇铮委屈的痛呼一声，“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