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栩然跟着蛇铮走，手太快，蛇铮拉他的时候果子已经喂到嘴里了，现在被酸的面目狰狞直流眼泪，确定了这不是山楂。

什么山楂，还辣眼睛。

“好酸，我水壶呢，快给我喝口水。”找到莓果太开心，大意了，好酸，感觉舌头都僵了。

酸味一直持续到晚上，乔栩然坐在河边，还在不断吐舌头：“好酸，这个味道怎么能持续这么久？”

蛇铮从树后面游出来，尾巴上卷着猎物，凑过来：“还难受？”

乔栩然点头：“难受。”

“下次还随便吃路边的果子吗？”

乔栩然飞快：“不吃了，坚决不吃了。”

蛇铮无奈的叹口气，把手中的白糯果递过去：“林子中有很多长的相似的果子，你不能见到眼熟的果子就吃。”

乔栩然继续乖巧点头，上次他吃了味道不好的果子时，蛇铮也是这样说的：“放心，以后不是羊岭阿姆说能吃的，我坚决不吃。”

蛇铮满意了。

白糯果口感和糯唧唧差不多，带着一股薄荷的味道，吃到嘴里凉丝丝的，很快压住了酸涩的味道。

但是这种果子特别少，只长在最高的树冠上，一棵树上最多只长三颗。

羊岭和他说过这种白糯果，自己吃一个，剩下两个给蛇铮吃。

蛇铮避开乔栩然的手：“你吃，我做饭。”

他们今晚没有回山洞，找了一个河滩，在河滩边的大树下过夜。

晚上，乔栩然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在大城市中很难见到的星空，在兽世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景色。

“乔，你有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伴侣吗？”蛇铮同样看着天空，不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