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拥有门的人和被门污染过的人都会逐渐向着彼此靠近，这是不自觉，是不可阻止的过程……”

“就像被因特恩诅咒的人在这里汇聚……聚合？”

威尔伯的说法让夏尔突然想起今天经历的一切。

“不一样，至少两者位格上差距很大。”

“比流浪汉和我的差距都大。”威尔伯再补充道。

他自然知道夏尔想问什么，即使被因特恩诅咒的人能被摩赫尔安排到这结界内，那门的碎片拥有者们，他们之间的相互吸引会不会也是某个存在的安排。

“那为什么我会是门选中的人，在遇到你前我根本不知道门的碎片的存在，更不要谈被它污染了。”

忽然的，夏尔想起了自己第二次出委托的经历，那时为了保护乔娜，他见到了一些不可名状的存在。

自己是在那个时候被门的碎片背后的存在污染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门背后的存在神秘异常，目前我见到的都只是门的碎片，完整的门从来没有被聚集过。”

“嗯！”夏尔灵光一闪开口说:“门的碎片拥有者相互吸引，是不是为了凑出一扇完整的门。”

刚刚说完，夏尔便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门的碎片都已经够危险了，如果凑出一整扇门，那整个诺灵顿都无法幸免吧。

“很有可能的想法。”威尔伯赞扬道，很明显他早就想到这个可能。

“这个碎片，你打算怎么处理，也用水银封住？”夏尔就拥有一块威尔伯上交给他的碎片，被乔娜用一大罐水银给封印了起来。

“嗯？”

威尔伯的眼眸藏在礼帽边沿的阴影中，似乎正思考着。

“威尔伯？”夏尔目光从门的碎片上移开，看向身旁的威尔伯。

刚好威尔伯同时转头看向他，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透过威尔伯深邃的眼瞳，心有灵犀般夏尔顿时了解了他的想法。

不待他开口说话，夏尔便抢先开口道。

“想都别想，我没有兴趣去收集门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