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呀。”

听到是熟悉的名字霍尔略微放下心来，“他是马戏团内的杂技小丑，从小在微笑马戏团内长大，对登台表演有近乎偏执的执着，如果真是他的话，半夜画上小丑妆容出来巡夜也算合理。”

“只不过……”

霍尔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确定的说：“今天应该不是他巡夜呀，而且艾琳娜和‘野兽’摔死后我就开始安排两人一组的巡夜的小队了。”

“你们只见到了他一个人吗？”

“只有那个小丑一个。”窗边的乔娜肯定的回答道。

“艾琳娜是……那个舞女的名字？”

突然想起自己在舞台上目睹过一个舞女从高台上坠落，夏尔向霍尔问道。

“嗯”

霍尔点头继续说：“两周前训练的时候她不小心表演失误从锁链上掉了下来，当时马戏团内养的‘野兽’为了救她也死在了舞台上。”

“唉，如果不是马戏团的其他人害怕她变成了恶灵，我也不用去外面找什么猎魔人。”霍尔遗憾道。

“你没去调查过，只以为她是一个失误？”

夏尔突然想起自己对于舞女死亡的猜疑，本着了解更多的心思问道。

“我当然调查过，但高台绳索都没有他人破坏的痕迹，而且当时训练的时候其他人基本都在那里，她也不是第一个上去训练的，其他人想做手脚只能在她前面，可下面那么多人看着不会有机会的。”

事故发生的第一瞬间麦克就来找霍尔了，所以他可以肯定自己看到的就是第一现场，艾琳娜失误后，高台除了‘野兽’就没人上去过，他心中已经最大程度排除了他人谋杀的可能。

如此一来就算再相信艾琳娜的技术不会失误，那没其他线索的情况，霍尔也只能认为她是失误了。

夏尔忽然说“恶灵的形成需要强大的执念与恶意，如果真的只是一场失误，恶灵很难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