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酆都大帝点点头，眯了眯眼睛。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门外，目光深邃，似乎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足足过了半晌，他又看向赵阳，低声问道：“吴道子，你还不来见本帝吗？”

赵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画家」竟然自己飘了出来。

「画家」在空中闪烁几分，随即飞到了空中酆都大帝的面前。

酆都大帝轻哼一声，伸手接过，放在眼前打量着。

“你呀你，还是这么固执......”

“唉......”酆都大帝深深叹出一口气，目光柔和了几分，看着「画家」却又像是在看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呃......”赵阳眼神微眯，画圣吴道子的名字，自己好像刚刚不久从谁的口中听到过。

“大帝，这是画圣吴道子？”

酆都大帝点点头，眼睛闪出几丝悲伤。

随后他将「画家」还给赵阳，开口：“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赵阳连连点头。

“可......”酆都大帝露出犹豫的神色，眼神中竟还闪现出一丝罕见的恐惧，“我迫于「某种压力」不能完全回答你。”

“这样吧，你提三个问题......我来回答你。”

赵阳歪了歪头，犹豫许久，脑子里几乎闪现了一万个问题。

面对眼前这个几乎如同全知全能的男人，赵阳一时竟然陷入了困惑。

酆都大帝朝他笑笑：“随便问，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好吧。”赵阳抬起头，看向酆都大帝的眼睛，“大帝......这个吴道子是什么意思？”

酆都大帝挑了挑眉，似乎松了一口气。

笑着看向赵阳手中的「画家」点点头说：“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敏感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