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据说,这胎记是家族遗传的特殊标记,承载着与星象相关的神秘力量,所以才会与这些神秘的机关、芯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青铜纹路突然停止搏动,海蓝荧光里浮起三枚祖母绿芯片。林清远刚要伸手,整艘游艇突然发出分娩般的震颤,那震颤剧烈而震撼,仿佛有什么古老的东西正在龙骨深处苏醒,即将带来不可预知的危机。
莫辰祎的指尖还残留着青铜锈的温度,却忽然轻柔地摩挲我掌心的薄茧,那温柔的触感如同羽毛轻轻拂过,与此刻紧张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我偏头撞进他眼底的星河,那里翻涌着比猎户座星云更稠密的情绪,我似乎能看见他眼中隐藏的担忧和深情,那是独属于我们的默契。
他指腹擦过我锁骨渗血的胎记,将祖母绿芯片塞进我颈后的发髻,“等会再找你算隐瞒胎记的账。”
“钟小姐!” 段慕白用电击棍敲碎最后一片下坠的钢化玻璃,碎晶如钻石雨落在我们脚边,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些机关衔接处有二次触发装置。”
我蹲下身时莫辰祎的西装下摆扫过耳尖,那轻柔的触感如同微风拂面,他单手撑着我的后背,激光笔在地面投射出螺旋状光斑,那光斑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未知的方向。
袁嘉佑突然将月光石按在我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那凉意瞬间传遍全身,“是阿基米德螺线!这些青铜碎屑的分布......”
“都别动!” 林清远突然踹翻观测台的残骸,八棱镜碎片在他掌心折射出七道血痕,那血痕鲜艳而刺目,仿佛是危险的警示。“你们没发现地板在旋转?”
古睿渊抱着的星象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那叫声尖锐刺耳,让我耳朵生疼,我后颈的胎记骤然发烫,像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仿佛在呼应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莫辰祎猛地将我拽进怀里,我听见他肋骨撞在我肩头发出闷响,那声音沉重而压抑,仿佛是他为我承受的痛苦。地面开始像唱片般旋转时,文砚之眼镜链缠住了我的鲨鱼齿项链,那轻微的拉扯感让我心里一紧,仿佛命运的丝线被意外牵动。
“抓住!” 段慕白甩出安全绳缠住立柱,袁嘉佑的铃兰发卡正巧卡进地板缝隙,那清脆的 “咔哒” 声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决定着我们的生死存亡。
在离心力将我们甩向舱壁的瞬间,我摸到莫辰祎腰侧凸起的怀表 —— 那枚刻着鲸鱼图腾的鎏金怀表。
“咔嗒”。怀表弹开的刹那,整层甲板突然静止,那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人有些不适应,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七束月光穿透旋转的观星窗,在我们脚下拼出波吕斐摩斯之眼的图腾,那图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如同远古的召唤,引领我们走向未知的真相。
林清远趴在地上大口喘息,鼻尖距离钢针陷阱仅半寸之遥,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仿佛是死神擦肩而过的叹息,让人心有余悸。
“这是...” 文砚之的镜片映出我手中怀表内部转动的星图,“腓尼基人的导航星盘!”
莫辰祎突然咬破指尖,将血珠抹在怀表背面的珊瑚纹路上。暗红色液体顺着凹槽流淌时,整面青铜墙发出齿轮咬合的轰鸣,那声音沉重而有力,仿佛是历史的车轮在转动,碾碎了岁月的尘封。
我颈后的芯片突然悬浮而起,在月光中投射出全息影像 ——1948 年的航海日志正一页页自动翻动。
“原来祖父说的都是真的。” 袁嘉佑颤抖着触碰漂浮的墨迹,那些字迹突然化作磷火萦绕在她指尖,那磷火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如同幽灵的舞蹈,诉说着往昔的秘密。
“嘘 ——” 莫辰祯突然捂住我的耳朵,湿热气息钻进耳蜗,那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听。”
地板下传来海螺吟唱般的震动,那震动轻柔而舒缓,仿佛是大海的摇篮曲,三十六个星座符号开始沿着墙壁逆时针游走,那符号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我们的命运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