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拿捏怀里的姑娘拿捏的死死的,踩着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及时松开,末了替掖了下鬓角的碎发,认真的点评一句,
“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沈溪: ……你在倒打一耙试试呢?
江辞施施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气成河豚的儿子,心情意外的好。
他轻轻还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眼中带着细碎的笑意,看着沈溪,“过来坐。”
沈溪没理他,反而抱臂站着,睨他一眼,“我不配坐这个位子。”
江辞眨眼,不明所以,怎么了?
沈溪笑盈盈开口,“我不配坐那,毕竟当时就在那拿离婚协议书走的。”
江辞笑容僵硬,“你不要和当时脑子不好的人一般见识。”
“……”
沈溪觉得江辞这个人很有趣,初初见他的时,浑身冷冽,整个人始终有着运筹帷幄的感觉,他气势凌厉,清冷淡漠,看你一眼仿佛是在看什么蝼蚁一般。
现在,再细品,有时候觉得他很幼稚,有时候又会适当的后退撒娇,进退得当。
沈溪没理他,自顾自的跑到了儿子旁边坐下,看着儿子抿着唇一脸认真的拿着画笔戳戳画画。
她抬眼看去,是一个小人在打沙袋,沙袋里的沙子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小朋友这是想去学打拳了吗?
小朋友咬牙切齿的戳戳戳。
第二天,
沈溪和江辞约定的上班时间到了。
沈溪眯眼看着外面看着不那么晴朗的太阳,回头看看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笔天价欠款是另外一个‘沈溪’欠的,我为什么还要去给你打工?”
男人身着灰色西装,五官冷硬,漆黑的瞳孔看人时会带着淡淡的压迫感。
沈溪: ……该死的职场西装buff。
她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他。
江辞心里想的却是: 确实得换个理由诓她了。
他迟疑开口,“许助妻子最近在待产,你如果去,我付你他工资的两倍怎么样?”
“许助一个月工资多少?”
“他是总助,三十万一个月,你的工资可以直接走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