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牧野早早就醒了过来。

此时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这种感觉他已经将近十年都没有感受到了。

陈牧野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虽然他的肉眼看不见，但他可以感受到，他已经重获新生了！

而相对的，陈牧野感觉到胸前的羊皮卷逐渐颤抖，像是感觉到压制它的禁墟更加强大，它再也忍不了了！

而这时，凌越也感受到了陈牧野的气息，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面前。

推门而入，便看见陈牧野手持一张散发着古老的毁灭气息的羊皮卷，另一只手释放出黑色的锁链，正在了羊皮卷对抗。

凌越挥手间，将同样释放出五灵之力帮助陈牧野压制【湿婆怨】，不出几秒，【湿婆怨】那恐怖的毁灭气息便被凌越二人镇压，重新变成了一张不起眼的羊皮卷。

陈牧野转过头去，看向凌越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都知道了。”陈牧野没有问，只是简单的陈述了事实，因为他确定，在他被凌越强迫戴上五灵锁后，凌越就已经知道了关于他的一切。

“嗯，我知道了。”凌越没有找借口说自己为什么知道，因为就算他说了，陈牧野也不一定相信，所以还不如不说。

陈牧野再次垂下头，看向自己长满老茧的双手，喃喃自语：“你不该救我的，沧南市这么多人，你可以救更多人......”

不等陈牧野说完，凌越便冷声打断了他：“沧南市这么多人的死活与我无关，我只救我想救的，只做我想做的。”

陈牧野闻言愣了几秒，随后只能摇头苦笑：“你不救这些人，最多再过半年，十年前的那一天就要到了，到时候，那些因‘奇迹’而存在的人可就都死了。”

凌越对此摇了摇头，将手伸向了陈牧野：“道德绑架对我没用，好了，把【湿婆怨】给我吧，我能让它彻底消失！”

凌越的语气无比肯定，肯定到让陈牧野都有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