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马心里很悲伤的说,“兰迪酒量怎么样?”
这个时候侍者推来了六层高的蛋糕,客人都凑到了房间中央,已经开始切蛋糕了,苏可染带着生日帽,无比哗众取宠,在一片恭维声中更加得意忘形。
马克明显已经醉了,拉着鹿子初的手,双眼一片迷离,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boss,你就帮帮我这一次,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鹿子初心说,别说下辈子了,这辈子还没谱的事儿,竟然有勇气给我画大饼。再说,我是你老板,画大饼的事也是我给你,你却反过来给我?
“那兰迪允许你叫几个外援?”
马克伸出三根手指,“最多两个——”
“到底几个?”
这次又伸出一根中指,“两个。”
鹿子初还没来得及喝酒,米兰迪终于挂了电话,在对面落座,“鹿总?”
鹿子初挤出一丝丝牙疼的凉笑,“兰迪,过得去就行了啊,别这么当真。你看看我们家黑背都喝成什么样了,瞬间变身哈士奇。”
米兰迪啼笑皆非,“那鹿总继续?今天借着我们家可可的生日会,我们两个一定得不醉不归。”
兰迪说着拿起一瓶酒,杯子都不用,就对着自己灌了下去。
这女人一看就是酒桌上长混的主儿,无比如鱼得水,鹿子初咋舌,这哪里喝的是酒,跟喝一空气一样。
正在发呆呢,那里被人在肩头拍了一下,“又在发什么呆?”
回头一看是费明泽,“你怎么这么慢?干嘛去了?”
“培风也在,我们好一阵子没见,就多说了一会儿。”
鹿子初把人按在自己身边,周围乱糟糟的,他担心对方听不清楚,俯身凑在他耳际问,“哎,你喝酒怎么样?能喝得过这位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一股子热流从小腹附近直冲头顶,让人有些发蒙。
要命的是对方的唇还若有若无贴着他的脸,费明泽突然觉得口中发干,喉头滚动了一下。却丝毫不解渴,反而更加口干舌燥。
被撩拨的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偏偏那个始作俑者恍然未觉,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