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陆衍收敛了目光，听着她的声音觉得有些像梦中那女子，于是开口试探。

“林姑娘，你母亲还在世吗？”

林婉婉眼底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纤指捏着帕子点了点眼圈。

“世子，婉婉的生母已经不在了，嫡母她……”

话说到一半，林婉婉就开始低声抽泣，柳肩微微颤抖，哭的梨花带雨，一般男人看到，绝对忍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用心呵护。

可惜她遇到的是冷清淡漠的陆衍，他听到林婉婉的哭声，不知为何有些烦躁，明明梦中那女子哭的时候自己很兴奋，甚至想要她哭的再大声点。

脑海忍不住想起那晚阿晚抱着自己哭的画面，呜呜咽咽，浓密的睫根濡湿，莹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淡粉，比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还要美上几分。

陆衍察觉到自己在什么时，忽地脸色冷却下来，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难道他真如楚衡所说，是个畜生！

他手指攥着掌心，指甲刺入了血肉却浑然不知，他无法骗自己，那晚他听着阿晚的哭声，身体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事后无数次反思自己，这是错误的，这是不对的，一遍遍提醒自己，面对其他女子那样，他也会有相同的反应。

不行！他得立刻定亲，免得被阿晚看出什么来，到时候他无地自容。

“林小姐，你能别哭了吗，我有些头疼。”

林婉婉闻言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哭的不好听吗，她每天晚上都对着镜子练习哭，想要做到同姨娘那般，哭起来缠缠绵绵。

“世子，对不起，婉婉让你心烦了，只是我突然想起姨娘在世时对我的呵护和疼爱，而我却不能去祭拜她，我是个不孝女儿。”

陆衍眉眼微动，诧异地看了眼对方，丧母这一条也对得上了，名字也是叫晚晚，难道她就是梦中的女子。

“林小姐，你之前见过我吗？”

林婉婉被陆衍问的一愣一愣的，害羞的点了点头。

“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