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想要银子,我——我现在身上没带银子,你可以宽限我几日吗?”
说到最后阮氏皙白的脖颈微微垂下,露出了不少痕迹。
陆震霆唇角浮起一抹冷笑,这女人把他当成什么,还用银子?他堂堂镇国公缺银子吗!
他宽厚的手掌探入被中,掐上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声音沉郁,带着浓浓的讽刺。
“夫人,你能忘掉,我可忘不掉,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凡是我碰过的东西,要么独属于我,要么通通毁掉,你自己看着办吧。”
阮氏身子一僵,男人的话犹如一道响雷在她耳边炸开,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柳眉微微蹙起,眼尾带着些许惹人怜的水光。
“公子,我有丈夫,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求你了。”
虞晚见母亲如此卑微,拿起手中的匕首对准床上的男人,抖着嗓子威胁陆震霆。
“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占了便宜,为何还要让我娘亲负责,你若是纠缠不休,我……我就杀了你。”
陆震霆淡淡地瞥了眼虞晚,连刀都拿不稳,还想杀他,不由得低下头在阮氏耳边暧昧地轻呵热气。
“夫人,你的乖女儿要杀我,你舍得吗?”
虞晚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绿珠的声音,她手一抖,哐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眼泪无声地砸下,嘴唇翕动。
“娘,祖母她们来了,完蛋了!她们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的,都怪你,你若是早早离开,母亲就不会死了。”
阮氏一惊,泪落如珠,手中的罗被滑落,香肩半露,白洁如玉的脖颈上有一连串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十分暧昧。
这一幕都被陆震霆尽收眼底,他艰难地移开眼,听着她压抑的哭腔,黑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良久,男人沉郁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别哭!我有办法,小姑娘,你先出去,你娘衣服还没穿好。”
虞晚警惕地看向对方,眼神里有些不相信。
“我不走!我要陪着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