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立起一块墓碑的滋味更不好受,他立了两尊。
船舱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变得很沉,很沉……
晃神了几秒,嬴启孜突然从沉重的气氛里跳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林宫鹤这句话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心脏也莫名地扯了一下。
“说……说什么胡话?你做了什么千刀万剐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知道了就要忘了你?你难道在亚丁湾抽水给月老炼忘情水啦?”嬴启孜胡言乱语着给自己放松。
“忘情水?”
林宫鹤眉毛一挑,调侃道:“孜孜,原来你对我有那么深的情啊,需要忘情水才能把我忘掉?”
嬴启孜脸颊瞬时被熨上绯红。
汤艺!你大爷的!说什么追求原生态的野性,不打粉底!现在怎么能藏得住这群不听使唤的肾上腺激素啊!
零点几秒之间,嬴启孜已经在心里疯狂暴击了汤艺一万次,嘴上却嘴硬道:“谁……谁说忘情水忘的一定是爱情啊?友情呢?”
“我没说是爱情啊?嗯?此地无银三百两?”
嬴启孜一噎。趁这瞬间,林宫鹤倾身凑了过来,右手苍劲修长的手指微弯,撑在餐桌上,左手温柔地扶上了对面人儿的后颈部。
投喂了媳妇儿这么久,也该轮到自己尝尝味儿了。
终于……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