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呢喃撩拨了林宫鹤身上的每一寸神经,惹火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欲火忽地一下子从火星变成了烈焰。
这要是还能坐怀不乱他就不是男人了!
林宫鹤掰正嬴启孜的头继续品尝她的唇瓣,双手轻而易举地扯开她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崩落得四处都是,座位上、脚垫上、吊带睡裙里……
嬴启孜一侧的肩带已经滑落。林宫鹤一只手从她的肩带脱落处往里滑,另一只手拉过她的一只手覆上了皮带的金属扣。
他霸道地吮吸她的味道,极短的换气间隙间一本正经地教导她:“孜孜,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动。”
嬴启孜听完似乎是不服气,一边不甘示弱地用唇回应他,一边挑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咔嚓!
许是金属的声音太过生冷,与车内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一丝理智趁机闯入了林宫鹤的脑海。
他噌地一下与她分开。
嬴启孜正陶醉其中,被打断,有些不情愿。带着些凶狠,她欲重新扑向他。然而,还在半路他便避开了。
“孜孜,有套吗?”
嬴启孜湿润着眼眸,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我自有办法。”
说完,身体再一次向他倾倒。
林宫鹤再一次避开,语气严厉了几分:“听话,吃药伤身体。”
嬴启孜仍不为所动。
“伤的又不是你。这种方式不是你们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