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启孜心脏一抖,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她掀开被子一角……真的被换过了。

妆也被人卸了,脸上的红晕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脑袋暂停了思考,一脸无措,好像有些……可爱?

林宫鹤轻笑一声,喉咙的沙哑已经好了很多,这一声轻笑很是撩人。

“逗你玩的,我让张妈给你换的。”

没有明确她的意愿,他不会唐突地做一些她可能不愿意的事。不过他迟早让她心甘情愿地乖乖往怀里钻。

嬴启孜轻舒一口气。

“不过我很好奇……”

嬴启孜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我昏迷的时候……裤子谁换的?”

嬴启孜吞吞吐吐道:“额……我。”

林宫鹤垂了垂眼眸,眉毛微蹙,一脸一脸遗憾道:“那我好像亏了。”

这一句嬴启孜倒是不赞同,连忙辩解:“我是医生,你在我眼里和实验室的兔子没有区别的。”

林宫鹤满头黑线,“你甘心嫁一只兔子?”

“我……我们不是离了嘛?”

“哦?看看证。”

还真是亲兄弟,林宫蝉也问她要过来着。

“还没领呢。”随即,嬴启孜赶忙补上一句:“但是有离婚协议。”

“你说那个啊,我烧了。要不看看你那份?”

等她拿出来就把那一份也烧了,林宫鹤在心里盘算着。

“林宫鹤我……”

“阿鹤。”林宫鹤打断道。

“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可都是这么叫的。”

嬴启孜一惊,道:“你能听见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