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知道你要进货?”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每次货差不多卖完的时候我的手机上就会收到账户的消息。”
受刑者吞了口嘴里的血水,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铁链被摇晃得哐啷作响。“我说给你们这些,他们很快就会查到我的头上。杀了我!杀了我!”
叶彪看向林宫鹤:“老弈,怎么处置?”
林宫鹤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说话算话。”
“明白。”
说完,林宫鹤上了楼,臧松也跟着上去了。
叶彪换了把刀,直截了当地刺进了受刑者的心脏。
“谢谢。”
艰难地吐完这两个字后,受刑者咽了气。
刚刚他口中的那些药中,就有贺思弦给嬴启孜下的媚药和忘川草。
寿宴上的事在林宫鹤这里还没完。他派人去查媚药的来源,在黑市上找到了给贺思弦供药的卖家,将他抓了起来,一并缴获了他手里的各种药,将它们一一做了化验。未曾想,检测到一种毒草的毒素和实验室正研究的一种有毒化合物的结构和组成十分相似。
那人告诉他这草叫忘川草,连同服下后的反应都一一交代了,可是这些药的来源却怎么也不肯说。
这些卖药的人都是穷途末路之徒,没有亲人,在黑市上干着能暴富也能被判死刑的勾当。林宫鹤让叶彪审了一个星期,直到今天才亲自撬开他的嘴。尽管如此,得到的线索也很少。
“就这些线索,你怎么也不多问问?”臧松问道。
“没必要,再多的,他也不知道。”
“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继续查。”
“怎么查?组织名字、汇款账户、交接人,一个都不知道,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鹤顶红。他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个人能扫空一条货船。海警上去的时候,不仅货没了,人渣子都找不到一块。你想去阎王府向鬼讨线索吗?”
林宫鹤转头,“你倒是提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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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松???
“鬼手,或许能去问鬼。鹤顶红不是接过不少单子吗,那就从这些单子下手。”
”鬼手?那不是你老婆吗?你敢让她去冒险?怎么,不要你的娃了?”
叶彪在地下室换了身干净衣服,弄干净了身上的血迹,从楼梯一边上来一边问林宫鹤。
林宫鹤双眼微眯,道:“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