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皆大欢喜咯!小爷我要做个快快乐乐的读书郎!”林宫蝉脑袋枕着双手轻松地往法庭外走。
“皆大欢喜吗?”嬴启孜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地问自己。
即使小声,林宫鹤也听到了。
“我会派人安置好曹志远的母亲。东泓也将每年捐出一部分资金,提高环卫工的薪资待遇,并在全国各地建造环卫工饮水站。至于教育,抱歉,目前无法仅凭东泓一己之力实现跨越式发展。”
嬴启孜一愣,“这不是你的义务。”
“嗯,但这样做嬴小姐心中应该是高兴的。我帮不了社会上所有像曹志远母亲这般的人,但遇见了就算是缘分。若人人帮一点,社会会慢慢变好的,这样的悲剧将不再重演。”
“呵”,嬴启孜轻笑了一声。
“听说鹤爷冷血无情,杀人嗜血?”她眼含笑意,玩味地看着他。
“是吗?”林宫鹤顿了顿,面上没什么波澜。
“也没错。”
因为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林宫蝉“及时”煞了这探讨人情冷暖和社会发展的风景。
“你话太多了。”林宫鹤冷冷道。
于是,林宫蝉刚出法庭,又被好哥哥无情地甩到了学校。
案发那一栋楼是没人敢住了,林宫蝉放在330寝室里面的行李也不敢要了。他去学校安排的新宿舍看了一眼,叫人送来新的生活用品并帮他整理、打扫宿舍。在新宿舍置办好之前都住在外面的酒店。
另一边,自从上次寿宴到现在,东泓的公司早已积了一大堆的事务。林宫鹤和嬴启孜没做停留,便辞别了梁纫兰夫妇,回了沪滨市,准备继续上次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停止的事情。
回到万鹊停,已经是深夜。
嬴启孜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热水淋下,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擦干身子,“惊喜”地发现自己没拿睡衣和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