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想说千篇一律的大道理,爱情不是买卖,能说不适合的,只有谢屿司而已。
但她不能自欺欺人,那些反驳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口。
爱情确实无关买卖,可婚姻不同。
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那是两个家庭的事,虽不是买卖,却牵涉无穷无尽的利益!
但一想到,她要是在此刻低头,向那位老人承认自己确如他所言,确实不是谢屿司的良配,那她就彻底失去谢屿司了。
胸口被一股难言的情绪哽住了,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锢住她的脖子。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背脊上的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滚落。
就连一直掐着的掌心,也渐渐沁出了血。
她忽然嗤笑,眼眸坚定不移地望着老人:“那谁更适合谢屿司?您又怎么知道我不适合谢屿司?”
“没有人可以评判我和谢屿司,能评判的,只有我们自己和未来的生活。”
她轻声冷笑,又道:“或者却如您所言,何家的财力地位都远不及谢家,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