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药效终于发挥作用……
也有可能是刚才短暂的一眼,看到了他危险的眼神。
姜胭的理智回笼,疯狂摇头。
“唉……”
一声认命一般的叹息。
他抱着她的身子,目光将她寸寸侵占,无奈中带着几分宠溺,
“宝宝,你干脆要了我的命好了。”
现在停,当然要他半条命。
可姜胭说不。
他只能轻轻松开她。
真是自作自受,他要是个混蛋就好了。
小姑娘的药效缓慢发挥着,迷离之中多了几分清醒。
反倒是他,越发难以自控。
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他放过了她的唇,让她好好呼吸。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冰桶里抠出一块冰。
含在嘴里。
却在无声无息之间,万籁俱静之中,一片浓沉的黑暗下。
划过她的小腹。
吻住了……
姜胭的瞳孔猛地放大。
药效更重了,她更加清醒,感知也越发清晰。
她漂亮的杏眼里,落下两滴无助的泪。
……
黑暗里,她听见了喑哑的一句,
“宝宝,你……”他仿佛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咬咬我……”
姜胭的虎牙狠狠刺穿他肩膀的皮肉。
“使劲些……”
……
半梦半醒之间,姜胭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惊醒。
“怎么了?”
她半直起身子。
顾宴沉已经穿好衣服,禁欲的黑色西装,温肃如玉,清冷端方的新儒商。
仿佛……
仿佛刚才那个求她咬他的变态,只是她的幻觉一样……
“记者来了。”
“啊?”姜胭有些慌,拎着被子找衣服。
“衣服湿了,”他拿着钢笔坐在桌前,认真陈述,
“你自己弄湿的,”他还补了一句,
“洗了,”他顿了顿,一边写字一边继续补充,
“我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