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动乱的地方离布琼布拉很近。
据说是中东的某个反叛军首领病了,到处找大夫看病。
两耳不闻窗外事,姜胭该训练训练,该比赛比赛。
顾宴沉却突如其来地忙了起来。
甚至回家和老顾总吵了好几次架。
顾宴沉坚决让射击队留在北城,老顾总却坚持回非洲。
这天,顾宴沉刚从繁重的工作中抽出手来,刚要回家继续吵架,顾嘉礼却站在了他面前,
“哥,咱们好久没有切磋过了,”
他丢给他一套击剑服,手上拿着一把长剑,脸色晦暗不明,
“陪我练练?”
顾宴沉默了片刻,戴上了面罩。
顾氏集团68层的室内运动馆。
大部分员工已经下班了,却出现了两道白色的身影。
同样的高大挺拔,看不出容貌。
可一个矜贵温沉,一个潇洒嚣张,却还是能轻易分辨出两个兄弟。
他们的动作都很专业,细细的长剑划过空气,两个人有来有往。
顾宴沉从小学就开始学击剑,半专业的水平。
顾嘉礼从小就喜欢跟在他身后,击剑启蒙来自他,以前是他的小陪练。
面罩不仅遮住了脸,仿佛也遮住了兄弟之间的关系。
顾嘉礼异常猛烈地进攻着!
剑锋划过空气,他势如破竹。
顾宴沉却像是个一片深沉无波的海,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的所有攻势。
不露锋芒,不占下风,仿佛在给他喂招。
顾嘉礼久攻不下,越打越气!
一个擦肩,剑锋划出一道火光,顾嘉礼隔着面罩问他,
“二哥,姜胭下药的那个晚上,你们做了么?”
他的话太过直白,近乎粗鲁!
顾宴沉的剑锋挑开他的长剑,默了片刻,微微点头。
顾嘉礼的心底一片气血翻涌!
击剑不能急,急了就容易乱,竞技体育到了最后,也是在比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