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说某种类型,那就是热情,执着,义无反顾的小太阳,”他吻过她的脸颊上的胭脂粉,
“可小太阳属性的女人很多,但只有你……”
“我第一次哄的人是你,第一个想吻的人是你,第一个把我气到心绞痛,也让我疼到心碎的人,也是你,”
“唯一的结发红绳送你,第一封婚书给你……”
“我发誓,我的世界没有第二,只给你第一和唯一……”
他碰着她沾满泪水的脸,
“姜胭,我爱你。”
容不得她拒绝。
他霸道的吻,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汹涌澎湃的,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唇瓣交缠,她咬着牙关不允许他入侵。
“我知道你心里还别扭,没那么快答应,但没关系,”
他掐着她的下颌,声音嘶哑,
“我说过,你曾给与我的一切,我都会还你,我还你三年追逐时光,还你3000次告白,还你数不清的情书……”
“滴……”木棉胡同,姜胭的房门应声而开,两个人滚进了房间里,躺在地毯上。
“我比你更执着,更义无反顾,三年不行就六年,大不了九年,十年,一辈子……”
他把她抵在墙壁上,大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吻得天昏地暗,
“直到……生命尽头……”
“唔~”她被他过于霸道激烈的吻,吻到两腿发软。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月色撩人。
她汲取氧气,喘息着。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过海棠色的旗袍。
他一向是矜雅的,深沉着。
可看到她穿旗袍,他总是控制不住骨子里压抑许多的那份野。
“我说过,你只能穿我买的旗袍。”
他寒着声音说。
下一秒,“撕拉……”一声。
她身上柔软纤薄的真丝绣品,便碎了……
“顾宴沉,我不要……”
她声音很软,娇艳欲滴,被吻到舌根发麻,脑袋发蒙,却依然拒绝着。
顾宴沉安抚一般地揉着她的长发,
“胭胭不怕……不欺负你,”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向下,
“伺候你。”
姜胭没听懂。
但很快,他的举动便让她明白了,什么叫“伺候”。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