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看见了对向来的几辆车,不由得感到头皮发麻。

搂住两帅哥的手也觉得有点无处安放了,这咸狗真的疯了。

真的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那三辆车不停的蹭撞几人的车,饶是铁哥胆子大,面对对面三辆车的逼停也是困难。

“我草泥马,这几个狗儿子养的敢逼停老子的车!”

铁哥的脸被气的通红,他不停的轰油门。

哪知,最后的一点油被用光了。

再也听不到油门的轰鸣声。

车里几人立马拿出一些能趁手的武器,打算和他们拼命。

明非手里拿着棒球棍浑身肌肉紧张着,他们总有办法打开车门的。

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铁哥拿起了车前的游标卡尺,他大笑:“兄弟们,小妹别害怕,他们这些人奈何不了我们,今天我们肯定能活着走出去!”

“大家都别怕,拿起东西和他们拼命!”

张玄鸣拿着一把法剑站在了明非身前,顾峻则是拿着一把大油锯挡住了明非的背后。

两人就像两块饼干一样,把明非当做夹心夹在一块。

“我们命不该绝,不要怕他!”

张玄鸣安慰明非,明非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人压在中间,她有一点呼吸不过来。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有必要夹的那么紧吗,我们仨是夹心饼干吗?”

张玄鸣和顾峻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夹的更紧。

“不是你们两个够了,赶快松开我!”

明非伸手拍了拍张玄鸣的肩膀,她说:“不是啊,你俩再这样,我还没被祠堂打死,就要先被你们两个弄死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行!”张玄鸣说,“你先忍一忍。”

听了这话,明非不由得有点暴躁。

她说:“这不是能不能忍的问题,我师父还在那边呢!要相信师父她老人家一定会救我们的!”

就这么僵持了一两分钟才有一个人缓缓的从一辆车里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