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头发花白的主治医生抬眸看了一眼对面两人,责怪道:
“你是怎么当人老公的?老婆对什么东西过敏,你不清楚?”
语气是责备的,落入边城耳中,却是欢愉的。
“老公”这两个字,抚平了来医院前的焦躁。
相较于他这边的默认,沈玄清则淡定得多:
“医生,他不是我老公,我们只是......旧相识。”
孰料,医生以为他们小两口在闹别扭,一边举着医用灯观察过敏情况,一边劝道:
“牙齿和嘴巴,还经常磕磕绊绊。年轻人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女人在内心默默朝边城翻了个大白眼,心道:谁要和他同床共枕。
可惜,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涂抹过药膏,打过针,又送走李道和方妮可以后,又被边城拖拽进病房,强制要求她住院静养。
还美其名曰:静休。
被安排的人挣扎的厉害,男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夺了她的手机和包,反锁了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