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交通远没有港州那么便利,是以回程的路着实让男人吃了些苦头。
幸亏他记忆力不错,再加上体力在线,这才在天刚刚擦黑之前赶回了旅社。
沈玄清刚写完一份PPT大纲,门口便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呀?”
她合上电脑,靸着拖鞋,打算先看一眼猫眼。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玄清不由得松了口气,又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睡衣,确认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这才打开了门。
边城埋头向前走,路过的时候,夹杂着尘土的汗味袭来。
沈玄清反手关上了门,皱着鼻子问:
“你这是去哪了?”
说话间,她不由之主想起下午的小卡片事件,于是抱胸戏谑:
“该不会这会已经被掏空了吧!”
男人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将手机充电,又一把扯掉汗湿的外套,叮嘱道:
“老子没功夫跟你这打嘴仗,把门反锁,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门。”
没有听到回复,他裸着上半身,扭头看向身后的女人:
“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沈玄清“嘁”一声,明目张胆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残障人士,又聋又哑。”
闻言,男人嘴角微勾,当着她的面扯掉皮带,踩脱长裤,大喇喇地走向浴室。
精壮的上身躺着些许汗珠,沿着脐毛蜿蜒向下,沈玄清快速捂住双眼:
“边城,你个臭流氓!”
哼笑声自浴室门口传来:
“这么快就恢复了,果然是华佗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