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医毒不分家,玩蛊之人,也善毒。
以前苗疆蛊师用蛊杀人,很少用蛊救人。
所以蛊师在中原的名声并不好。
为了珍珠,为了他们将来的孩子。
赵铎想,或许,蛊还有别的养法。
经白玉尘之手,殷呈体内的椒花之毒很快就解了。
只是当夜,殷呈就被箭伤疼得睡不着。
此前因有椒花之毒麻痹神经,完全没感觉到疼痛。
要知道,那可是一支带倒钩的箭矢,几乎将殷呈的肩膀刺穿。
纵然是老黄这样的外科圣手,将箭矢取出来了,可伤口太深,起码要养上大半年。
现在椒花之毒已解,剧痛袭来,实在难以忍受。
真到了这个时候,殷呈却没有在林念面前呼痛。
他是想让老婆哄他,又不是想让老婆真的担心得和他一起失眠。
林念心里门清,他也不说破,不想让老公受伤了还要担心他的心情。
没过几天,珍珠突然跑过来,非常严肃地开家庭会议。
元宝都被他从军营里提溜出来了。
自从殷呈受伤之后,圣教那边就开始大肆宣扬,流言蜚语十分汹涌。
元宝作为世子,为了安定军营士气,天天风雨无阻去校场和士兵们一起训练。
殷呈半躺在软榻上,老婆在一旁喂他吃葡萄。
元宝自己提了一串大炫特炫。
珍珠清了清嗓子。
“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他小脸粉扑扑的,一双沁水的眸子明亮极了。
元宝小猜一波,“莫非是……难道……不会是……”
他将全家的好奇心勾起来之后,说:“哥,你难道想改嫁?”
珍珠捏着拳头对着弟弟就是一顿大嘭特嘭。
元宝嗷嗷叫,“我错了我错了。”
珍珠深吸一口气,拉着赵铎的手,“我有宝宝啦!”
殷呈和元宝同时呛了一下。
殷呈就比较惨了,咳起来伤口可疼。
珍珠嫌弃地给弟弟拍背,“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不知道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