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公子那几人见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大笑起来。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鹅黄挺直腰板,“我父亲可是南疆总督,你岂敢动我!”
珍珠阴阳怪气学了一遍,“哟哟哟,我~父~亲~可~是~南~疆~总~督~,你~岂~敢~动~我~”
鹅黄怒道:“你!”他指挥着身后的护院,“给本公子好好收拾收拾他,让这乞丐长长记性,知道在南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几个护院顿时朝珍珠和林泠围过来。
珍珠护着林泠,刚想抖开袖中的白绫,忽然就听到小表弟鼓足勇气地开口,不过声音也非常微弱就是了。
“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珍珠安慰道:“放心,没事。”
白绫自珍珠的袖中飞出,顷刻间就绞住了其中一个护院的脖子,他被拖行了几步,白绫倏然消失,转而绞住了另一人。
不过须臾功夫,这几个护院都倒在了地上。
珍珠收了白绫,拍了拍手上的灰。
他武功学得很杂,他爹教了一些,兰书也教了一些,彩霞城武功好的人或多或少都指点过他。
虽然不说集百家之所长,不过对付一般的武夫还是绰绰有余了。
鹅黄见身边的护院都被打倒了,他也开始慌了起来,不自觉后退了几步,“你!你!我父亲可是南疆总督!你敢打我的话你就死定了。”
珍珠微微一笑,一拳打在了鹅黄的面门上。
“泥腿子是吧?”珍珠把鹅黄撂倒,又是一巴掌扇到鹅黄脸上,“下贱是吧?”
“天天勾引男人?”
“偷鸡摸狗?”
鹅黄几人最大不过也才十三岁,又是不会武功的深闺小公子,这会儿纷纷吓得都哭了。
一时之间,巷子里充斥着小哥儿们的哭声。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他们的父亲都在南疆总督手底下做事,家中长辈耳提面命让他们不要得罪总督的公子,这会儿实在不敢独自逃跑。
珍珠就也没有用内力,就照着鹅黄肉多的地方打。
鹅黄捂着屁股,哇哇大哭,屈辱和疼痛一并袭来,“我,我要让我爹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