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殷呈也知道,他倒是从来没想过去看师爹留下的手札。
毕竟人家哥儿写点日记再正常不过了,谁会特地去关注这个?
这会儿听到广鉴提起,殷呈品出不一样的味儿来了。
以前他真的以为师爹是被他害死的,所以从来没想过去看师爹留下的信笺手札,一是怕睹物伤情,二来偷看人家的日记也不太礼貌。
可从禾木嘴里得知了师爹的死另有隐情,殷呈想,或许可以从师爹留下来的信笺中窥探到当年的真相。
他随即拉着林念,“念念,跟我走。”
广鉴在后面吹胡子,“你小子一天到晚说风就是雨的,能不能稳重点?”
刚刚门口闹出的动静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山庄。
殷呈也没有刻意掩藏踪迹,很快就有人拦下了他们。
为首那人一身墨蓝衣袍,手腕上同样缠着一把妖刀。
林念抱着男人的胳膊,小声问:“这个人是谁啊?”
“禾木的亲传弟子。”殷呈说,“别怕,他菜比一个,打不过我的。”
林念点点头,开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