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道,“王爷,可是交给我?”
柳喜喜笑道,“好好教训她,我有些乏了。”
姜谙闻听,道,“喜喜,我去寻把椅子来!”
柳喜喜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朝着方思深言道,“方山长,我等站了如此之久,连把椅子都没有吗?这难道就是崇光书院的待客之道?”
方思深正听到全洁琼的声音,只觉脑袋一阵刺痛,那人护犊子护得紧,天错地错,她的宝贝孩儿绝不可能犯错,而她又仗着与蔺家和萧家沾亲带故,在通州城可谓是出了名的刺头,她的女儿全楚新亦是不遑多让。方思深惹不起总还躲得起,见柳喜喜对自己说这般话,忙哈腰去了。
全洁琼并未看到方思深,又见自己的孩儿被两名侍卫模样的人擒住,还有一老一少正对着她拳打脚踢,急得忙指挥人过去阻拦,“反了反了,你们可知道我的宝贝女儿是何身份?穿得如同乞丐一般,也敢碰我女儿,我花钱请来的护院都是吃干饭的吗?快快,拦住他们!”
只见中央被圈出来的侍卫们亮出长刀,阻挡全洁琼的人靠近。
全洁琼见这些人穿着军衣,以为是蔺家军的人,顿时趾高气昂起来,“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狗东西!我是全氏洁琼,乃是蔺大将军的内侄,还不快给我散开!”
柳喜喜听着这话,不禁哑然失笑,低声与姜谙道,“好像马戏团的猴。”
姜谙听了秒懂,柳喜喜自从向姜谙袒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便与他分享过自己幼年时的经历,其中便有马戏团,两人相视一笑,让全洁琼都听了去。
全洁琼看到他们在圈内,而自己在圈外,怒声道,“为何他们可以在里头,却不让我进去?都给我让开!”
随她前来的众人,不明真相,吵吵嚷嚷地想要硬闯。所有的侍卫迅速抽出了寒光闪闪的刀严阵以待,他们虽然喧闹不止,但面对这锋利的刀刃,却也不敢轻易闯入。而那些已经知道柳喜喜身份的人,看到这明晃晃的刀,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默默听着全楚新骂骂咧咧,全洁琼则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
若说全楚新动手打人只是小罪过,那么全洁琼如此肆无忌惮地大闹,无疑是触怒了闲王,这可是犯上的重罪啊!
众人皆是明哲保身,毕竟自身安全才是最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