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秋坐在床前把脉,眉头紧锁,好半晌才舒展开。
柳喜喜急道,“怎么样?”
鸣秋道,“王爷莫要担心,姜家公子是这几日未得治疗,伤重高烧,才无法清醒过来。不过他体内有一种不寻常的东西,我不曾见过。那东西性子温和,倒无大碍。一会我开几帖药,熬了服下,只要退了烧,很快便能好了。”
柳喜喜闻言,怒道,“我就知萧婉君在诓我。”
若真有证词证据,萧婉君大可直接去找通州一把手莫太守将她法办了。
磨磨唧唧必有妖。
问题应该是出在蔺靖风身上,正是有这个醋坛子闹事的本领,她们才顺利将人劫出来,想必萧婉君正是怕蔺靖风知道自己藏了这么一个俊俏美人会闹事。虽是请了人护卫,但不敢请大夫,尤其是苏家的大夫。任由其自生自灭,又怕其扛不住了,失了拿捏柳禧禧的棋子,才急着来王府施压,反而破绽百出。
柳喜喜瞧着男子,曾被打得紫胀的脸已经消退了不少,虽是紧闭双眼,但不难瞧出,他面容清秀似出水芙蓉,两颊红晕更是使他看上去羞涩内敛,人畜无害。
她问向知春,“知春,你当时为什么觉得他想要谋害我?”
知春回道,“因为他给王爷下了消魂散。”
“你亲眼所见?”柳喜喜觉得此人的面相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细细详查一下才是。
知春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并非亲眼所见。那日王爷特别高兴,说姜家公子约了喝酒,还不许我们跟着。王爷去后没多久,一个王家公子来报,说是瞧见王爷被下了药带进了香闺楼,王爷向来痛恨香闺楼那种地方,是绝对不会去的。我带着人赶到时,王爷已经没有气了。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又是他约的王爷喝酒,除了他,还会有谁?枉费王爷对他的信任,他竟对王爷做出那般不耻之事,若非王爷得天眷顾醒来,我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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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说起来,知春仍是咬牙切齿。
柳喜喜颔首,知知春忠心所在,发生那种事情,不作他想,先拿人是对的。
有萧婉君作妖,柳喜喜反而觉得这男子定是清白的。
“他叫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未问过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