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化雪见有如此重要任务,高兴道。
柳喜喜又道,“若是出去游玩,顺便带上祝长乐。”
“长乐?”化雪疑惑地问道,“他可以出去了吗?蔺靖风难道不想取他性命吗?”
柳喜喜道,“蔺靖风这个人谨小慎微,却又狂妄自大,去年下药算计我,他竟敢留下堂倌和王家公子,便是自认为毫无破绽,无需多此一举,而祝长乐根本未曾真正见过他,他又有何畏惧呢?”
“原来如此啊!”化雪恍然大悟,笑道,“正好长乐整日念叨着府中无趣,我带他去书院逛逛,也让他多结识些朋友。”
柳喜喜微微颔首,却向知春使了个眼色。
知春心领神会,暗暗点头。
蔺靖风或许不会动手,但他手下的舒亮和洛伯就难说了,若是能借此机会擒获一人,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四人散去后,柳喜喜坐在桌案前翻看姜谙整理的字典资料。一字一张纸,已经是厚厚的一摞,每一张纸都承载着姜谙的心血,字迹工整无误,条目更是清晰明了。她不禁为姜谙对待事情的认真态度惊叹不已。
正看得出神时,姜谙回来了,倒了杯茶递到她的手中,她接过茶杯,笑问,“怎么样了?”
“今日倒是不哭了,只是那眼神,仿佛能望穿秋水。”姜谙话中有话。
柳喜喜面露愧色,自责道,“辛苦你了,都是我的不是。”
姜谙摇了头,道,“你何错之有?正是因为事事为人着想,令人难以忘怀。倘若我没有向你求救,你本可与卫……”
柳喜喜迅速伸出手来,捂住姜谙的嘴,“怎还说这般胡话,我可真要生气了。”
姜谙轻轻拉开柳喜喜的手,道,“我知道不该说,那样对卫家公子实在不公,只是我……我……”
“你怎么了?”柳喜喜眨动着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好奇地追问。
姜谙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我自私,无论如何,也绝不可能放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