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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说,咱歇会儿吧,这路也忒不好走了。”老孙抱怨道
“就在他的道场后,跟紧了,对了...”仲坤提醒道,“你最好跟着我的脚步走,泰兰德的毒蛇可是很出名的,万一你被咬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孙乖乖的闭了嘴,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仲坤身后
大约走了两公里的路程(其实并没有,因为丛林的路不好走,并且是深夜,实际上如果是白天的话,甚至站的高一点,就能远远的看到糠拉坟场。),前方露出一片开阔的平地,里面透出几点忽明忽暗的烛火。
“到了。”
糠拉坟场并没有牌子,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政府修建的公墓,而且完全由阿赞糠拉磨自己和徒弟把随意掩埋或者丢弃的死者挨个重新安葬的一个坟场,后来阿赞糠拉磨因为受到巫术反噬,无法离开道场就由他的徒弟和附近受过阿赞糠拉磨帮助的当地人继续修缮,后来,泰兰德皇家寺院的龙婆大师知道了阿赞糠拉磨的事迹,找到了当地的政府,政府才勉勉强强的拨款帮忙整体修缮了一遍。
只见坟场四周都是大理石制作的一块挨一块的墓碑,青色的月光照下,不时还能看到点点磷火。当然墓碑上刻的都是泰兰语,老孙也看不懂。
坟场的中心是一大块空地,地上居然铺设了青砖,这种工程确实只能是政府拨款了。
空地的中心,摆了不少的贡品,贡品的两边立着两根手臂粗细,半人高的白色蜡烛,蜡烛的上面裹着一层棕色的麻布,最外层还用白色麻绳缠绕着。蜡烛的火苗随着夜风闪动,忽明忽暗。
这时的阿赞糠拉磨依旧是一身绿色棕榈图案的花衬衫,棕色短裤,脚上穿着一双棕色草鞋,坐在一个四脚矮凳上,手里忙活着什么。
昨天见过的一老一少,女人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面貌,年轻人却躺在一张破旧的门板上,紧闭双眼,毫无动静。
昨天招呼老孙和仲坤的青年站在旁边,见老孙和仲坤大师走进坟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指了指他的身边,老孙便和仲坤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站下。
离得近了,终于看清,阿赞糠拉磨在忙活什么,他手里拿着两根类似蜡烛一样的东西,正在不断用毛笔在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写完之后,用麻布一层一层紧紧裹住,最外层用红色麻绳绑了一个特殊的绳结,然后放在脚边。
他的脚边也正是女人跪着地方的前方,地下已经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水果、整鸡、馒头还有三个白色大碗,碗里是红黑色的液体。
血?!
这个粘稠度,应该是血无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
这时,阿赞糠拉磨又绑好了两只蜡烛,同时拿起之前绑好的两只,身边的年轻人俯身拿出打火机点燃,原来不是蜡烛,点燃的四捆布卷只是不断冒出火星,阿赞糠拉磨嘴里开始不停的诵念着经文。并且时不时大力的吹向四捆布卷,火星四散。
这情景不可说不诡异了。泰兰国的降头术!老孙觉得肯定是了。
这时跪在阿赞糠拉磨眼前的女人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声音不大,老孙细听了半天也没听懂说的什么。估计是泰兰德当地的语言。
阿赞糠拉磨俯身将手里的布卷点燃的部分插进三个白色大碗中的一个,奇怪的是,火星并没有熄灭,反而在离开红色液体的时候,呼的下整个燃烧了起来,阿赞糠拉磨见状急忙猛的吹了几下,火焰熄灭,但是这次冒出的火星明显颜色渐渐变绿。
这时身后躺在门板上的年轻人忽然张嘴了,并且发出了非常沙哑的声音,这明显不是一个青年的声音。
年轻人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嘴在一张一合的说话,虽然依旧是无法听懂的语言,但是明显在咒骂着。
老孙快吓尿了,第二天的时候仲坤嘲笑老孙,
“你遇见的事儿也不算少了,这点阵仗你怕个什么劲呢?”
“你不懂,我那大多数都是梦里的事儿,对吧,就算是病的很离奇,但是起码科学仪器能够检查出毛病,看得见摸的着的我就不怕,昨天那个,是吧,气氛已经哄到那了,还是在坟地,你别跟我说你不怕。”老孙嘴硬道
“我不怕,习惯了。”仲坤难得放下大师的架子翻了翻白眼
“我永远不想习惯这事,我生活在科学的社会,挺好。”
不过这都是第二天的事,当天的事还远远没完,或者说刚刚开始。
门板上年轻人的咒骂声响起,跪着的女人便开始抽泣,并不断辩解着什么,这时老孙无意中发现,躺着的年轻人确实是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喉头却完全没有动作,如同声音并不是他发出的一样。
这时,忽然传来“咔嚓、哗啦!”的一声响,老孙直接吓得坐到了地上,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