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首领……”方长老捋着雪白的胡须，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蛰伏数年，卷土重来，实力深不可测啊。”

戴羽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想起之前与神秘首领的交手，对方那阴冷的眼神和强大的威压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如今对方实力大增，胜算几何，他心里也没底。

“我们派出多批探子去搜集情报，”戴羽语气沉重，“但大多有去无回。那神秘首领似乎早有防备，滴水不漏。”

方长老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

“如此一来，我们便如同瞎子摸象，难以找到他的弱点。若是硬拼，恐怕……”他没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时，汤婉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将茶杯轻轻放在两人面前。

她明眸皓齿，气质温婉，却难掩眉宇间的担忧。

“戴羽，”她轻声说道，“我听说最近门派里人心惶惶，都在议论神秘首领的强大，说我们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戴羽握住汤婉的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别担心，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然而，他自己心里却也没多少底气。

气氛一时凝重，几人都沉默不语。戴羽感到肩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神秘首领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结结巴地说道：“报…报告长老，神秘首领…他…他派人送来了…战书！”

方长老脸色大变，一把夺过战书，展开一看，苍老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战书上的内容嚣张至极，不仅指名道姓要挑战戴羽，还对门派极尽羞辱之词。

“岂有此理！”方长老怒喝一声，将战书拍在桌上。

那弟子吓得一哆嗦，又连忙补充道：“那送信之人…还…还说…说我们门派不堪一击，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还…还说戴羽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听到这些话，汤婉脸色也变得苍白，她紧紧抓住戴羽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戴羽则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