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淦西呵呵一笑:“那也好办。拿一个酒瓶子直接捅进喉咙,咽不下去也得咽。”
周春波推了他一下,“小十,唔发现侬很坏呢。那样做,会死人的好不啦。”
一激动,上沪话都飙出来了。
到洗漱间的时候,张立维、符雅松和陈德亮在人群中洗漱,他们俩把盆放在他们身边,然后去厕所。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张立维、符雅松和陈德亮走了,杜如海和邹立群在洗漱,他们两个占住了两个水龙头,他们两个便挤到中间开始洗漱。
回到宿舍后,剩下三个还坐在床上迷迷瞪瞪,李代为嘟囔道:“也不知道你们起这么早干什么。提前开学,必定是来搞劳动的,没有充足的睡眠,晕倒了怎么办?”
周春波惊讶地说:“不会吧?”
李代为转头看向他,“怎么不会?你们没听说吗?六月二十五日,杭城铁矿一些职工用自制砖炉炼出了钢,现在已经四处扩散了。我们那里,最先只用旧锅烂刀废锁头,现在都用好锅好菜刀了。”
陈德亮惊问:“好刀好锅都用了,拿什么做饭?”
李代为翻翻白眼,“不用做饭,都公社化了,去吃大食堂。现在到处都是小砖炉,到处在砍树,城隍庙都拆了。”
秦淦西心叹,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量砍伐,四处点火,也许是接下来三年灾难的由头之一。
嘴上却说道:“还是你们那里行动快,我们那里还处在组织设计阶段。”
周毅发挠挠后脑勺:“我们街道也搞了一个,不过我们学校不会这么无脑吧。我看了一下炼出来的东西,那哪是……”
秦淦西及时打断他的话,“九哥,不是七点半要开会嘛,快点去洗涮。”
周毅发看了他一眼,马上下床,拿着洗漱用品就出去了。
秦淦西说道:“几位哥哥,我们要服从安排,用我们所学做贡献,不要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