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你滚得远远的,你爹的成败与你无关,你爹的死活也与你无关!”
陈也俊何尝不想真得滚得远远的,但是那是他爹,是他的家人啊。
他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被他爹一拳打出的鼻血。
“爹,上阵父子兵。
你说吧,都要我做什么?”
陈忠这才哈哈一笑,拍着陈也俊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陈家的好儿子啊!
我陈家祖孙三代为国征战,随后的来了什么?
女儿进宫为妃,还要被那帮狗屁文臣之女打压,受她们的气,这叫我如何能忍?
如今既然有机会搏一搏,我们为什么要放弃?
这大夏的土地本就有我们陈家莫大的功劳!
别说是我的外孙做皇帝,就算是我做皇帝,也没什么不应该!”
陈也俊觉得父亲是真得疯了,但这是他的父亲,即便是疯了,他这个做儿子的也要陪他一起疯。
短短几天的时间,陈也俊来不及安排更多,他只是找个了机会激怒裘心颜,说自己心中永远只有妙玉。
裘心颜一怒之下,抱着女儿回了裘家。
陈也俊写了一封和离书藏在裘心颜的嫁妆单子里。
如果陈家事成,他就把和离书毁掉。
如果事败,那裘心颜来拿嫁妆的时候肯定会看到这封和离书,自然和陈家也就没了关系。
她们母女二人,就不用再受到牵连了。
办妥了这件事,陈也俊便按照父亲的安排,开始了对宫中禁卫军的布局,确保了陈家的军队顺利入宫。
此时,他和水溶已经再不是同路之人,与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倒不如让他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狼子野心的人吧。
水溶见到陈也俊这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心中大恸,“陈兄,你知不知道你如今做的是掉脑袋的事儿?”
陈也俊回过神来,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个玩意儿嘛?
先要看你拿不拿得走吧!
王爷,放马过来吧!”
说着他先挥刀砍去,刀锋狠厉,丝毫没有留情。
水溶招架了一刀之后,知道陈也俊来真的,也拼尽全力和他打斗起来。
两人本就是师从同一个师父,对各自的弱点也都十分熟悉,一时间打得昏天昏地,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