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一听这话,就知道春纤已经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黛玉了。
但以他对黛玉的了解,定不会怀疑自己与牛晓绮之间有什么牵扯,此时说出来,不过是调侃自己罢了。
水溶将人拦腰抱起,边走边笑道:“别人怎样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妃在我心里再无人能及。”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双双滚到床上。
轻褪罗裳,身影交叠,低吟浅唱,共赴巫山。
待到雨歇云收后,水溶把黛玉搂在怀里,才又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黛玉哼了一声,“看你以后还给不给人家做风筝,惹出多少事端?”
水溶苦笑道:“当时都是八九岁的孩童,做个风筝可有什么关系呢?
为夫实在是冤枉啊。”
黛玉抬头看着水溶,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啊……”
水溶一把握住她的手,压低声音笑道:“难道玉儿不爱这张脸?”
黛玉又哼了一声,“我岂是那般肤浅的人?”
水溶笑道:“对对,王妃不肤浅,和王妃一起还需要深入交流”
黛玉如今也是经了人事的人了,岂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抓着水溶的胳膊就咬了一口,“让你再胡说!”
水溶很是配合地呼痛一声,复又把人抱紧,在耳边笑道:“再不敢了。”
黛玉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水溶一翻身,把人拢在身下,一双漆黑的眸子俯视着黛玉如花般的笑颜。
“咱们只做不说!”
黛玉惊呼一声,却也没能抵挡水溶的攻势,不出片刻,两人就已把不相干之人抛出脑海,眼里心里只剩彼此了。
同样的夜色里,冷香阁的这对夫妻却是同床异梦。
两人虽都阖眼假寐,其实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牛晓绮还在回想着白天的事情,即便水溶已经如此干脆的拒绝了她,但是她始终认为水溶不是这样无情的人。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还在怨自己被赐婚一事。
本来宝玉的长相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但是今日见到水溶后,回家再看宝玉,真得是哪儿哪儿都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