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那个意思,这尤二姐平日里是与贾珍厮混的。
按理说,贾珍没理由把自己的女人送到贾琏的床上。
即便是贾琏当时喝多了,对尤二姐起了非分之想,还没等他动手呢,贾珍定会进行阻拦。
可如今,贾珍不仅没有阻拦,人还不知道去了哪里。
别的不说,他把尤二姐和贾琏单独留在房里,这本身就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王熙凤觉得这件事不合理的地方太多,如果不是贾琏说谎,那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王熙凤冷眼盯着贾琏,“你敢发誓你对我说的都是实话?”
贾琏立刻赌咒发誓道:“绝对句句属实,但凡我有一句假话,老天爷就掉下来个雷把我劈死!”
“行了行了,这次就信了你。”王熙凤摆摆手。
贾琏大喜,“姑姑,您肯信我真是太好了!
凤溪平日里最听您的,这次您一定要帮我把她劝回来啊!
我不能和凤溪和离,绝不能!”
王熙凤瞥了他一眼,“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再说这话吧。
如若不然,你就是那个背着妻女在外随便让女人爬床的混蛋东西!”
贾琏闭了嘴,瘫坐在地上。
他也不是傻子,他觉得他是被人设了局。
按理说设局的人只能是贾珍和尤二姐,但是他们如此待他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让自己把尤二姐纳进门?
可她不是贾珍的女人吗?
贾珍就这样眼睁睁把她推到自己怀里?
贾琏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更何况现在他也没心思去想,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那样巧,居然就让凤溪知道了。
而且她问都不问自己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说要和离。
“凤溪真得是好狠的心啊!”贾琏半晌说了这么一句。
王熙凤又啐了他一口,“呸,我刚说了,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就是个混蛋!
凤溪和你和离是你应得的!”
贾琏再次闭上了嘴,他早该知道,姑姑和凤溪是一条心,自己在她面前讨不了一点儿好。
不过现在姑姑肯信他真得是太好了。
毕竟连亲娘都觉得他是随了他那个风流成性的老子,听不进去自己的解释。
王熙凤坐在这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站起身来,“你先在这里好生反省吧。
我去想想法子,看看如何能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