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
可明明他先成婚,都早了雍王大半年呢,却还是让雍王先一步生下了皇长孙,竟然又被雍王压了一头。
怪他的身体不如雍王好呗!
他都气了多久。
还有更气死人的呢。
死雍王生的皇长孙,模样随了父皇不说,脑子还好使。
把他们这些亲王们的儿子都压住了,还能将他们这些亲王都压得死死的。
他们二人的关系,不得理所应当的恶劣啊。
却也能明白,雍王没打算揪着这个把柄,要他的命。
不然来的就是皇家侍卫,而不是雍王父子了。
齐王只好忍下雍王的唾骂,待他骂累了,拿出帕子擦了擦脸。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泪唰唰就往下落。
看向笑得怪是温柔的病秧子侄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
“珒栖侄儿啊,你王叔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本王真的是盼着你能好好活着,才千辛万苦求到那什么姑什么的药草,真的不知道能引来狼啊。”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王叔啊,这人的心思太恶毒了。”
“咱们叔侄的关系本来就那样了,他竟然还要挑拨,这不是巴不得咱们皇室的人自相残杀啊。”
“珒栖侄儿,你这么聪明,不能让人这么挑拨了,得相信你王叔啊。”
“本王什么手段,你可是了如指掌啊,什么时候本王耍手段,赢了你一回?”
“哪里还有胆子和脑子,敢在咱们皇家狩猎上动手啊。”
“这事儿,跟王叔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对对,没有关系的!”
平王懵了又懵,只听到齐王最后一句,嘴巴下意识跟上。
瞧齐王都哭上了,迟钝着要不要也掐自己一把哭哭。
却听着病秧子侄儿轻柔的笑声,这声音有些动听哦。
“两位王叔,侄儿就是相信你们,才带着父王先来见你们,如若不然,就该是京兆府的人来了。”
宿珒栖见父王骂累了,含笑递过去一杯茶,瞧父王畅快地过来坐着喝茶,知道父王没力气再气他们。
这才看向两位亲王,还给他们都倒了一杯茶,却瞧他们颤抖着手不敢接。
忍笑肯定道:“没下毒,两位王叔可都是亲王,侄儿这个做晚辈的,哪来的权力赐死王叔?”
这就好。
齐王心中稍安,接过茶杯坐下来,哭诉了那么久,确实是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