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龙的尸体。”

托尔回答道，反反复复看了几次画面，托尔将画面里的龙也看了个大概，画面里的龙尸中红龙蓝龙黑龙白龙都有，有的托尔甚至看到过不止一具，但唯独绿龙没有。

“原来如此。”

提亚马特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五双眼睛盯着托尔用一副相当欣慰的语气道：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上次我给你的礼物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感谢，陛下的慷慨。”

托尔知道提亚马特意指的应该是之前向他透露豺狼人的事，语气感激道：“那么陛下这次来有什么事？”

“你得承我的情，苏律。”

提亚马特的语气非常平淡，但听在托尔心中却是相当震惊。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明明白白点出了自己的前世的身份。

当然震惊只是短暂的，从出生到现在托尔对自己的与众不同从来不加掩饰。

“很惊讶么？”

提亚马特有些玩味道：“和你类似情况的孩子我遇到了不少，他们伤透了我的心，希望你不要走他们的老路。”

“我尽量。”

被提亚马特直接点破了，托尔也没要再装什么有些言不由衷道：“陛下，我必须说明我无法成为您的信徒，并不是因为我对您不敬。

这是我故乡的习惯，我们没有信仰神明的习惯。”

“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提亚马特冷哼一声，显然托尔的话勾起了龙母不甚愉快的记忆：“相比之下，你比他们倒都要坦诚。我也有话直说，你这几天应该经常看到刚刚的龙尸吧？”

“的确经常看到。”

托尔倒也没隐瞒，提亚马特既然能通过那些画面编织幻觉显然对于那块绿宝石也并非一无所知：

“那些画面经常出现在我脑海。”

“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