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坐下没多久,一对长相极为出众的男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男人帅气,女人纤细美丽,两人都穿着黑色大衣,尽管这是为参加葬礼选的颜色,可莫名给人一种十分协调的感觉。
他们有条不紊地上香、鞠躬,态度毕恭毕敬。
站直身子后,邓如烟朝着她们这边走来。
就在谁都还没开口的时候,周妙音轻声说道:“容辞,我有点口渴,帮我倒杯水,好吗?”
容辞瞧了瞧那对男女,又看了看妙音,应了声“好”,便转身去倒水了。
周妙音身子往后靠,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微微扬起下巴,一双无神的眼睛带着嘲讽看向那两人,神色格外高傲。“怎么了?”
确切地说,她的目光聚焦在安庭深身上,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么多年的悉心守候,终于修成正果了?”
男人没有吭声,邓如烟抢先说道,语气冷淡:“周妙音,今天是爸爸的葬礼,在这种场合起争执好像不太合适。”
周妙音脸上的冷笑稍稍收敛了些,但依旧神色自若,“我在跟安公子说话呢,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还是说……”
她笑了笑,随意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眼角微微上扬,“邓小姐现在是安公子的传声筒了?”
安庭深皱了下眉,显然听出了她话里的讥讽,但他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不是,也没有。”
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回应了她的嘲讽。
他身着昂贵的黑色风衣,显得英俊又儒雅,身上那股暗色调的气场被很好地隐藏起来,只展现出清贵又疏离的气质,“天赐在哪里?”
“你没看到我是个瞎子吗?”
这时容辞正好拿着水杯回来,把杯子递给妙音,“喝水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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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庭深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容辞,却发现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匆匆瞥了他一眼后,就好像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他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漠的笑意。
下一秒,容辞重新抬起头看向他,“姬天赐因为要应酬一些宾客,可能在花园里。我们一直守在这儿,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邓如烟转过头,轻轻一笑,“他可能在花园,你可以去找他。不过,要是为我的事,那就不必了。”
“你找个地方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再待一会儿就去收拾东西。”
容辞和妙音都没有吭声。
直到那两人离开后,才有旁人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容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昨晚他不是来接你了吗?”
“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