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星河居然不躲,心中的一丝愧疚化成恼怒的威严,一拍桌子站起来,
“我看你们两个跟个野人一样为爱痴狂,哪一点像我房家的少爷!?”
房星河一动不动,任由鲜血直流,低垂的眼眸暗的像是深渊。
他低着头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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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当年锁着母亲的时候,可比这精彩多了。"
他嘴角讽刺意外十足,
"不如您教教我,怎么把女人养成听话的宠物?"
许慈已经绕桌子一圈“儿子儿子”地叫着走到他身边,却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叫来家庭医生。
连碰都没碰房星河一下。
房星河身心及眼眸全部熄灭。
“放肆!”
房雍隆重重拍在桌子上,大有帝王之怒的架势。
他吩咐四个保镖,
“把大少爷带去关禁闭,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
许慈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房雍隆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房雍隆,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他们俩的性子还不都是随了你。”
许慈没再看房星河一眼,重新回到了傅寒枫这边。
她承认,打从房星河出生以来,她就从未抱过他一次。
明明有母乳,给他喝的也都是奶粉。
只因,他是房雍隆强制她,不惜拆散她和心上人才不得已怀上的孩子。
她每每看见房星河,就会想起因他的出生而死的心上人。
房雍隆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冷冷地看了许慈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
“老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两个必须学会如何和平共处兄弟和睦,
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争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