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封锁整个南疆?或许父亲是无可信之人送消息了。”
玉玦沉默,那事态可就真严重了。
最终,玉玦还是妥协,和玉泽商议起出行细节。
书房烛火一夜未熄,天未亮,玉泽便轻车简从的带着十个部曲悄悄出城。
回到绿绮院的玉玦发现玉宓坐在门口等她。
玉玦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是起得早还是根本没睡?”
“没睡,在等姐姐。”玉宓打了个哈欠。
玉玦牵着她回房间,“宓儿,姐姐可能要动用你的嫁妆了。”
“啊?”已经困迷糊了的玉宓费劲想了想,姐姐说的应该是她没见过面的娘给她留的遗产。
“姐姐用得着,尽管拿去便是……”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玉玦替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退出去拉上房门。
回到自己房间,玉玦心事重重毫无睡意,从箱笼中取出一件嫁衣。
这件嫁衣是她一针一线亲自绣的,用的都是金线宝石,纹样精美工序复杂,至今才绣了一半。
横竖是睡不着,玉玦从笸箩筐里取出针线继续绣起来。
榆都驿馆——
沈卿开始发愤图强,自到了榆国大部分都是水路,沈卿怕在船上练功会一不小心把船底戳个窟窿,一直没练。
一时偷懒一时爽,一直偷懒一直爽,到了榆都,沈卿都懒习惯了,已经有段日子没练功。
今日,侍卫们是被沈卿舞刀的嚯嚯声吵醒的。
打着哈欠来到院子,“三郎今天起得可真早。”
沈卿耍了个漂亮的收势,“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他只是个大头兵,没啥文化,听不咋懂啊。
如此几日后,沈卿听驿馆小吏讲榆都新闻,听说了玉玦把母亲的嫁妆捐了一半赈灾,宫中还下了圣旨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