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一拍额头，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父亲交谈下去了。

见儿子卸下面具后的一张俊脸满是尴尬，陆湛哈哈笑了几声，随即道：“你这小子，过去了快两年的时间，体型健硕不少，怎么这脑子还是同以往那般不开窍？”

陆羽满头黑线，忍不住反击道：“还不是爹作为老子没有做好榜样！除了娘，你不也就凌云娥一个女人？”

陆湛笑声戛然而止，半晌才讪讪道：“咱爷俩的情况不一样，以你娘的脾气性格，不要说其他女人了，她要是知道凌云娥的存在，绝对会活撕了她！”

陆湛不禁浑身一激灵，下意识道：“那、那我都有了婉儿，还答应了月儿...娘若是知道了，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啪！”

陆湛在儿子后脑勺重重拍了一巴掌，没好气道：“竟胡说八道！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巴不得你三妻四妾，若是她一直陪在你身边，你现在都可能当上爹了！”

陆羽听得目瞪口呆，不想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赶紧转移话题。

“爹，你说凌霄的死是不是凌鹏的生母做的？”

“这件事过去了太久的时间，不过在为父看来，十有八九不是凌鹏生母做的，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件事！”

“再者，凭你干娘的身份，若真查出来是她，能轻易放过她？”

陆羽想了想，认同地点点头，皇后这些年虽然因为旧伤实力未得寸进，不过身为正宫皇后，母仪天下，在晋国百姓心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想要调查凌霄的死因，凌鹏自然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

因此到现在都没有查出真相，要么凌霄的死没有异常，要么出手那人的能力还要在皇后之上！

其实真相已经很明显了，只是皇后和凌纤珑不愿意直面现实而已。

对凌纤珑来说，执拗地认为凌鹏生母就是凶手，或许会让她好过一些！

只是好好的姑娘，蹉跎了岁月不说，更是耽误了修炼的最佳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