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沈烛南不知所言的指指自己又指指张起灵，“你……都想起来了？”

（吴邪:吃瓜ing……）

“都想起来了，”张起灵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都……全部都想起来了。

我很想你。”

这种能直接表达情感的话似乎已经耗费了张起灵全部的力气，剩下的唯有沉默。

“……我也很想你，”沈烛南此刻也是激动，莫名又想到了小时候和软包子一样的小张起灵，怜爱更甚几分，“看到你没有事，我也很高兴。所以，你这是怎么想起来的？”

“我去了一趟长白，”张起灵指指吴邪，“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但是，我进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我想起来了一切。”

“那真是……”

“大家都很想你，”张起灵此刻的话格外的多，“张海客，张海楼，张海侠……他们都在。”

“……都没有事？都好好的？”

“嗯。而且张海楼和张海客两个人天天斗嘴，也算是棋逢对手。”

沈烛南深吸一口气。

真好，都还好好活着。

真不愧是张家人的实力。

“等一下，”吴邪伸出手，“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很久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