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致幻，”张启山咬着牙说道，“那个应当不是真的，而且目前还能看明白究竟是哪里触动了机关。

但是这个确实有很强的效果，能迷倒所有人。”

二月红听到这话，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地方，但是心里似乎对刚刚棺里的人有了更多的考量。

而张启山看着还在思索的二月红，也没有把他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按理来说，根据致幻的效果，其实它和张家用的青铜铃铛应该是有差不多的功效——也就是说，致幻困的是人的心魔——意志越坚定，越快从幻境中找到出路。

而二月红偏偏在所有当家人醒来后的最后一个……

执念太深，未必是好事。

“……他？”二月红又疑惑地看向还在沉睡的陈皮。

看起来“睡”的十分安详。

“啊……”张启山移开眼，“所有人昏迷时都面露难色，你的徒弟……看起来还挺祥和的。”

不过就是怎么看起来，他有点像被打晕而不是沉入梦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