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结束了。
雄性激素充斥着整间屋子,昭示屋中所有物。
姜砚迟恢复精神,身体的热量消退,额头尚有余温没撤下来。
衣服散落屋内任意地方。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两人挤在同一个枕头上,虞商商占多数,姜砚迟占少数。
他释放压力,精神头肉眼可见上涨,把她揽在怀中,轻轻地吻她眉眼。
姜砚迟虽然用尽全部力气控制神思,让自己下手轻一些,可甫一触碰她柔软的身体,那些绅士思想差一点控制不住抛之脑后。
还好最后凭借引以为傲的毅力生生刹车。
虞商商骨头终于没再散架,但还是有点疼。
正常现象的疼。
她窝在姜砚迟淮中不愿起来,懒散地摆弄他脖颈间宽大的锁骨,把床头柜一个瓶盖放在锁骨上,没掉下来。
瓶盖陷进锁骨窝里。
姜砚迟任她动作,用气音在她耳边说:“哪里不舒服?”
“骨头有点疼。”
骨头疼没法揉,也没法帮她缓解疼痛。
姜砚迟心疼地抱住她:“以后不用管我,缓几天渴肤症就过去了。”
“没事。”虞商商莞尔,“骨头疼是因为不经常锻炼,一个动作久了就疼。不是你的原因。”
姜砚迟似有所悟,认真地分析:“以后我多换几个动作。”
“……”
虞商商:大可不必。
她转移话题:“奶奶呢?”
来了一天没听见奶奶的动静。
“她一个人住习惯了,人多不适应,住在西楼的单独隔间。”
“我来了这么久不去看她很不礼貌,你让我起来,我去陪她一会儿。”
虞商商刚想起来,身体抬了一下,发现挪不动。
姜砚迟搂住她的腰,固执地说:“再躺一会儿,过会儿好受点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