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商惊叫一声,踉跄倒在地上,捂住摔伤的脚踝痛叫。
前面铁石心肠的人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手电筒的光摇晃不稳,姜砚迟表情一瞬间龟裂,大步走过来,矮身半跪在虞商商面前。
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抖:“手拿开,我看看。”
脚踝钻心的痛,虞商商拿开手,身体立不住,拽着他手臂稳住身形。
白嫩的脚踝红通通一片,不出多时,肉眼可见鼓起一个巨大的包。
平时碰她像碰垃圾一般嫌脏的人,此时小心翼翼端着她的脚踝查看,神色凝重:“能走路?”
硬说走不是不行,但每走一步脚踝的痛无法言喻,虞商商摇摇头:“走不动。”
只要不出生命安全,以姜砚迟的性格,必定会抛下她独自离开。
虞商商做好准备,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怜巴巴地顾全颜面:“给我打个急救电话总行吧?”
生活在金子遍地的京城,虞商商从未想过小镇子没有救护车这个问题。
姜砚迟面无表情睨她,半跪的身体借势一百八十度转弯,背对她,露出坚挺的后背,声音平平:“上来。”
“你要背我?”虞商商讶然。
吃惊大过于别的心情,一时忘了疼痛。
姜砚迟面无表情催促:“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
声音清凉。
她哦了声,慢吞吞爬到他背上。
姜砚迟的背宽大安全,待在上面很安心。
他绅士地握紧拳头,等虞商商上来,缓缓起身,背着她往山下走。
手电筒咬在嘴里。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如同水蛇,攀在他身上,异样的燥热铺满全身。
虞商商无意识呼出的热气停留在他颈窝,姜砚迟攥紧拳头,额头青筋紧绷。
她趴在他肩头,闷闷地说:“谢谢。”
没想到姜砚迟可以这么负责,超出心理预期,内心多少有几分感动。
说罢还是不见回答,她早已习惯姜砚迟的沉默,继续说:“我晚上没地方住。”
本来打算好了晚上走,结果联系不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