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迟无奈极了,关上消毒柜门:“宝宝你真的……”
叹息。
把虞商商按到椅子上重新坐好。
虞商商拉他的手来回晃,声调娇柔:“你快说嘛。”
姜砚迟总是撑不住她的撒娇,虞商商音调一软,什么都招了。
“之前跟你说婚约是我换来的。”姜砚迟表情不变,淡淡说,“老姜总觉得我心思不在商业上,一怒之下同意了,与我签订给姜家无偿工作的协议。”
姜家只有他一个孙子,姜砚迟走了,偌大基业无人继承,可不是得留住他。
老姜总是姜砚迟的爷爷,他却从没叫过爷爷,跟虞商商描述也一直以老姜总这个称呼。
虞商商担忧道:“他们故意把咱俩的事挑明,是何用意?”
姜砚迟深深看着她。
这件事仔细想想能冒出来闷,虞商商眸光闪了闪,猜测道:“我被曝光,势必会遭到唾骂,到时候你若想保全我,就得跟姜家妥协,对吗?”
她情感往事劣迹斑斑,而且家世也与姜砚迟云泥之别,自诩正义的键盘侠们矛头一定会指向她,造成舆论风波。
言语有时往往比利刃更伤人。
姜砚迟不吭声。
证明她猜对了。
虞商商才明白,怪不得姜砚迟说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