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迟眸色暗了暗,切掉会议,合上笔记本盖子。
虞商商的本意是先让他工作,没想到姜砚迟突然中断会议,她一时怔忡。
姜砚迟表情晦涩不明,头微微低垂,餐桌上拿牛奶杯子的指节微抖。
无声地沉默,等她判决。
虞商商拧起眉头:“你切掉会议作甚,我的事不着急说。”
生怕打扰他工作,来的时候她还特意没打招呼,岂料姜砚迟对她的关注不要太多。
“不重要的会议。”姜砚迟慷慨赴死般抬起头,音质沙哑,“你说。”
他让她说,她便说了。
深吸一口气,虞商商剖开云雾见青天,毫不遮掩,光明正大地说:“我记起来了,姜砚迟。”
姜砚迟不明所以。
“记起来七岁生日宴时我们初见的事,记起我砸了你的钢琴,记起和谢春桥打架,记起我答应过要参加你下年生日宴却失约……”
姜砚迟表情反应不过来怔愣,内心惊涛骇浪。
她说记起来他们的初见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