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让她停住脚步。
她才不要向谢春桥道歉,说一个软字比杀了她还难受。
虞商商跑出人群,甩开追过来的虞母脚步。
虞母身为贵妇,生得娇贵,穿着高跟鞋,平时不怎么锻炼身体,很快就被虞商商甩开一段距离。
姜家很大,回廊四通八达,虞商商跑着跑着,跑到不知名的庭院里。
姜氏主宅还原古代宅门建筑,各处院子很多,外人极其容易迷路。
虞商商跑来的院子装修低调奢华,内里空荡荡,没有动静。
像是无人居住。
她背在庭院的不起眼的木门后,生怕被人找到。
蹲在地上,用树枝画圈,消化低落的情绪,想等生日宴结束再回去。
边画圈边嘴硬道:“才不要跟她道歉,一群人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真倒霉,早知道就不来了,碰上晦气事,还看到不该看的。”
“……”
一道青涩的少年音冷不丁响起:“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虞商商吓了一大跳,飞速站起来,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停了一道笔直身影。
彼时姜砚迟虽然年幼,身高已是同龄人中头筹,小时候身高没定型,也仍旧比虞商商高出将近半个头。
他冰冷的瞳孔一瞬不瞬盯着虞商商眼睛,哂道:“劝你最好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往外说,否则,我挖了你的眼!”
两人心知肚明,他指的是被管家训斥和打手的事,说出去会损坏姜家颜面。
虞商商公主脾气毫不相让:“那个老人对你不好,你还要维护他,真是受虐狂。”
小时候的姜砚迟不会隐藏情绪,不悦写在脸上,冷冰冰说:“我与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懂什么?只会躲在背后偷哭的爱哭鬼。”
“谁说我哭了,姑奶奶没掉一滴泪!”虞商商张牙舞爪扑上去按住他的脖子,推到墙上。
姜砚迟始料不及,诧异瞪大眼睛,愠怒道:“放肆!”
没等反抗,只听她掐着他的脖子凶狠继续说道:“我起码知道反抗,不像你,只会一味听凭家族安排!若是我站在你的位置,管他钢琴铜琴,一律砸了,碍眼的玩意!”